这就导致他俩只是听说,心里却根本没当一回事。
我们是从春河桥头下去的,春河的两边筑有水坝,是防止汛期发洪水,把村里人种的庄稼淹了。
我们沿着水坝往片石走。
左边是一大片稻田,直达片石,右边是春河,缓缓的流淌。
一上了水坝,我就感觉不对劲。
张松走在最前面,他拿着渔网,脚下生风,走的特别快。
毛毛在后面,我总感觉他在盯着我看。可我回头,见他和往常也没有区别。
我故意和他说话,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他回答的语气、神态完全正常。
这就有些奇怪了,但我深信我的感觉不会错。
我们就这样继续走,两公里,说近也不近,这一路我都感觉毛毛有意无意的盯着我。好几次我回头,他都立刻撇过头看向春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