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只是笑笑,没说话。
老头见他不言语,就说:“小伙子,我看你也不是这附近的,这大雨天的你咋不在家呆着呢。”
那人就说:“嗐,我也是今天刚到这的,大哥家有啥吃的没,我这一天没吃饭了。”
老头子家虽然清苦,但也见不得人饿肚子,于是老头就让老太太去煮几个鸡蛋,再烫壶酒。
老头把小木桌往炕上一放,等过十来分钟,鸡蛋和酒就上了桌。
那时候,鸡蛋自己都舍不得吃,要么拿出去卖,要不就过年吃那么一两个。那人见老太太端上来四五个鸡蛋,马上拿起一个剥了皮就塞进了嘴里。
老头见他这样,想着他准是逃荒来了这里,指不定饿几天了。就拿起酒壶,给他倒上,边倒边说:“都是自己家酿的浑酒,将就着喝吧。”
那人也没客气,端起酒一口就喝完了。
一杯热酒下肚,他这才和老两口唠起家常,那四五个鸡蛋,也都进了他肚儿。
就这样差不多喝到午夜,那人对老两口说:“今儿多谢大哥大嫂,时辰到了,我也得走了。我走之后,你们关好门,不管听见啥,都别出去看,就在屋里老实睡觉。我看大哥也喝多了,大嫂你可记着点。”
老两口本还想让他在这住一晚再走,毕竟这大雨正下着呢,半夜黑咕隆咚的也不好走。那人说啥也不留下,只是一味叮嘱老两口,不管听见什么只管睡觉。
出去是老太太送的,见那人背后背着一个圆不楞登的东西,也以为是行李,就说:“小伙子,加点小心啊,这道儿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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