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了扭腰,说:“你怎么不叫我啊。”
“看你也挺累的,再说我也不困。”毛建明说。
他哪是不困,我看他明显精神状态不佳。
“你快去睡会吧,我和尔玛看着。”
毛建明也没坚持,躺沙发上就呼呼大睡了。
好在今天天气晴朗,我和尔玛随着阳光移动着锁阳伞,确保锁阳伞可以吸收大量阳光。等今晚九十点钟,尔玛就可以作法了。
我看着张松,今天并没有明显的变化,看来我们缝制的金缕衣有作用。
太阳逐渐下了山,尔玛将打开的锁阳伞收起来。
终于等到了晚上,毛建明也醒了过来。
作法正式开始。
尔玛在张松床的周围摆放了一圈蜡烛,我们把窗帘拉上,关闭室内所有的灯。
尔玛手中拿了一张符,口中低声念了几句,随后把符撇向空中。那符四分五裂,落在那一圈蜡烛上,蜡烛被全部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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