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苏正修不请自来到越王府邸讨酒喝。韩进吩咐仆人侍候,同时,他也说出了心中的话。
“自华先生走后,军师接过重担,辅佐咱一路至今。然而军师虽具留侯之才,可咱却无高祖之命啊……”韩进长叹一声,摇头不止。
苏正修浅笑一阵,满脸玩味:“不知大王志向在何处?”
“志向……”韩进思虑一阵:“咱想成为天下的霸主,可惜咱志大才短,不堪野心啊。”他自嘲似的笑。
苏正修猛灌一口酒,抠抠脚趾:“大王可知何为霸主,何为安君?”
“还请军师赐教。”
“所谓霸主,如同离弓之矢,如不达到目标,绝不罢休。所谓安君,如同爪除喙断之鹰,拔去远大志向后,耽于玩乐,最终归为尘土。”
韩进若有所思,他清楚,这些话均有所指。
“军师,咱不愿做耽于玩乐的安君,咱要做霸主,让天下为之颤抖的霸主!”
“华浩占据江东数年,国富军强,可为此霸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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