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秋的心猛地一沉。
吊臂缓缓启动,将那些“棺材”一个个吊起,平稳地送入海蛟号的货仓。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只有机械的“吱嘎”声和江风的呼啸。那些白衣人小心翼翼,仿佛箱子里装的是一碰即碎的稀世珍宝。
“他们在运什么?”陆景渊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困惑与不安。
苏砚秋没有回答,她将望远镜的焦距调到最大,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个正被吊起的木箱。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或许是风太大,或许是吊臂操作员的失误,那个木箱在半空中猛地一晃,重重地撞在了船舷上!
“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码头上格外刺耳。
木箱的侧面裂开了一道缝隙。
码头上,刀疤脸和那个穿西装的男人脸色大变,几乎是同时冲了过去。
而苏砚秋,透过那道缝隙,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那不是木材,不是军火,也不是鸦片。
那是一只手。
一只苍白、瘦弱、属于年轻女性的手。手腕上,还连着一根透明的输液软管,管子的另一头消失在箱内的黑暗中。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还涂着半脱落的、鲜红色的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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