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死者那场惨烈的自燃上,却忽略了现场勘验报告中一个被标记为“无重要关联”的细节。
记录显示,在那间简陋的出租屋里,法医在一面老式穿衣镜的木质背板上,发现了用木炭写下的一行字。
由于镜子在火灾中碎裂,这行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被认为只是死者精神错乱下的随意涂鸦。
沈默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凑近那张高像素的现场照片。
炭笔的粉末深深嵌入粗糙的木纹中,笔画因为用力而显得深刻而绝望。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在心里默念出声:“你们……看不见我……所以……我必须……让你们看见。”
一瞬间,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响。
之前的全部推论,在这一刻被轰然推翻。
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一直以为“教师”的执念是源于一种扭曲的虚荣,渴望被铭记,渴望在历史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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