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在门外留下了一张字条,字迹清秀而有力:“你若不再被看见,它便无处落脚。”
然而,绝对的隔绝是不存在的。
这天下午,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了门岗的通报,林小雅,那个镜子修理工的妹妹,执意要见他,声称有攸关性命的重要线索。
“不见。”沈默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出去,带着一丝金属的冷硬,“让她把线索写下来。”
他不能开门,绝不能让任何人直接“看见”他。
片刻后,沉重的铁门下方,一条狭窄的缝隙里,被推进来一支笔和一张折叠的便签纸。
沈默蹲下身,用镊子夹起纸笔,退回到房间深处。
几分钟后,纸条被重新塞了回来。
他展开纸条,上面是林小雅娟秀但略带颤抖的字迹:“我哥在修理那面镜子之前,曾经做过一个梦。他梦见镜子里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那人对他说,‘只要有人还记得我,我就不是凶手’。”
沈默的心脏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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