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份倾注了心血的报告匿名发送至市应急管理局与建筑安全协会的公共邮箱,邮件末尾附上了一句冷静而克制的附言:“这不是超自然现象,而是尚未被命名的自然现象。”

        回应寥寥。

        大部分收件人将这封邮件归入了垃圾箱,视作某个疯子的臆想或恶作剧。

        然而,三天后,一封加密回信悄然抵达。

        发件人是建筑安全协会的一名高级监察员,信中内容简短却令人不寒而栗:“我们无法证实你的理论,但我们最近收到了七起类似的投诉,不止楼梯……还有电梯、天桥,甚至老式住宅楼的阳台栏杆。”

        与此同时,苏晚萤正在市博物馆的库房里整理一批新近的社会捐赠旧物。

        她的指尖拂过蒙尘的箱子,最终停在一顶泛黄的塑料安全帽上。

        帽子侧面印着已经斑驳的“宏远建筑公司”字样,生产日期赫然是1983年。

        出于职业习惯,她戴上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安全帽的内衬。

        一张被汗水浸透又风干的纸片从中滑落,是半张被撕毁的验收单,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与她在档案中见过的宏远公司项目总监赵明远的笔迹一模一样。

        就在她戴着手套的指尖触碰到那半张验收单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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