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的夜风裹着梧桐叶的苦香灌进领口,他却觉得冷,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着他的脊椎,一下一下往冰窖里按。
陆馆长候在档案室门口,老花镜滑到鼻尖,领带歪在锁骨处。
见着沈墨,他下意识去扯领带,却越扯越紧:“设备还在循环播放。我们……我们根本没存过这段视频。”
档案室的门一开,冷意裹着松节油的气味涌出来。
投影幕布泛着幽蓝的光,画面里是间空展厅,玻璃展柜里的冰块标本泛着冷白的光。
镜头像被人攥着推轨,缓缓凑近亚克力盒。
沈墨的瞳孔突然收缩——冰层里浮出半张脸,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睫毛上凝着冰晶,嘴唇开合的频率和人类呼吸完全错位。
“她在说什么?”苏晚萤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她指尖抵着展柜玻璃,指节发白。
“没声音。”陆馆长按下遥控器,监控画面切到设备启动前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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