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苏晚萤带来了博物馆的最新紧急报告,她的脸色和手中的文件一样苍白。

        “情况不妙,”她开门见山,声音压得很低,“安全帽里的‘情绪凝结物’……扩散了。”

        她将几张高分辨率照片摊在桌上。

        原本只是内衬纤维上的微弱残留,现在却像活物一样,在密封的展柜玻璃内壁上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错综复杂的微小裂纹网络。

        “我们把裂纹网络拓扑图与M8313楼梯的原始设计图做了对比,”苏晚萤指着另一份文件,那是一张木材应力分布的彩色分析图,“你看,结构惊人地相似。它不是在无序扩散,它在复制……不只是死者的记忆,它在复制那个空间的‘规则’。”

        沈默的心沉了下去。

        一个大胆而恐怖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形。

        如果一个残响可以复制规则,那它会不会像病毒一样,感染其他相似的“宿主”?

        “晚萤,查一下市建委最近的公众通报。”

        几分钟后,答案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