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从沈默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他疯了似的冲到文件柜前,翻出那份从B4带回来的原始值班名单复印件。

        他记得清清楚楚,最后一页,是他用自己的笔,在空白处写下了那句——“我们没走完”。

        而现在,在那行字的下方,赫然多出了两行崭新的字迹。

        “B4-14:苏晚萤。”

        那笔迹,那力道,那微微向右倾斜的风格,与他自己写下的“我们没走完”,竟是分毫不差,如出一辙。

        他猛然间回忆起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在B4那个压抑的空间里,为了确认彼此的位置,他和苏晚萤曾不止一次高声呼喊对方的名字。

        那声音回荡在密室中,清晰无比,就像……就像在第十三级台阶前,他们念出死者名单时一样,庄重而清晰。

        那不是在呼唤,那是在举行一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仪式。

        与此同时,市博物馆的修复室内,苏晚萤正对着显微镜,眉头紧锁。

        她正在处理从B4带回来的那些木板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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