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眼圈比昨天更重,镜片上沾着咖啡渍:“沈哥,你说的伪装摄像头我带了,本地存储、角度自动切换,连供电都是独立锂电池,绝对断网。”
沈默接过设备,金属外壳还带着小吴体温的余温。
他仰头看了眼楼顶的监控探头,又低头调整伪装摄像头的角度,让它正好覆盖法医中心正门到解剖室的必经之路。
“我会穿白大褂来回走七趟。”他指节叩了叩摄像头,“你负责每小时检查一次存储,有任何异常数据波动——”
“立刻备份原始文件。”小吴推了推眼镜,喉结动了动,“沈哥,昨天那个镜子……”
“现在不是讨论镜子的时候。”沈默的声音像解剖刀划过骨面般利落,“我们需要验证假设:残响生成的影像是否依赖实时观察。”他转身走进楼里,白大褂下摆扫过台阶,“开始记录。”
24小时后,解剖室的灯光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小吴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他的手指在触控板上翻飞:“第13次拍摄,14:07:23,画面边缘有0.8秒卡顿。”
沈默凑近屏幕,瞳孔微微收缩。
视频里他的背影正走向解剖室,脚步平稳,直到某一帧突然卡住——像是老式录像带被手指按停了。
再播放时,那个背影的脖子以诡异的弧度向后扭转,下巴几乎贴到后肩,眼球在视频里泛着冷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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