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是监控抓拍的0.1秒画面——他的脸,嘴角上扬,可那笑意像被揉皱的纸,眼尾却洇着水光。

        “三起车祸的行车记录仪里也有,”她滑动屏幕,“司机说那笑‘像在哭’。”

        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注意到照片里自己的瞳孔泛着异样的光斑,放大后竟能看清光斑里的细节:褪色的黑板,粉笔写着“人体解剖学·第七讲”——正是赵宇航自杀前最后一课的教室。

        “小吴分析了原始帧数据,”苏晚萤喉结动了动,“他说……那东西没被烧死。它藏进了你烧它的那一瞬间,成了你记忆的一部分。”

        沈默拔掉输液针,针头带出的血珠在床单上洇开。

        他起身时有些踉跄,苏晚萤要扶,被他侧身避开。

        “去电教楼。”他扯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要看看它留下的介质。”

        电教楼还拉着警戒线。

        沈默戴着橡胶手套,蹲在录像机残骸前。

        焦黑的金属外壳里,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磁头芯片在镊子尖泛着冷光。

        实验室的光谱仪扫描结果出来时,他正捏着咖啡杯的手突然收紧——磁信号里没有原始课程内容,只有一段逆向编码的数据流,像条咬住自己尾巴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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