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父母双亡,性子本就比常人冷硬几分,此刻看见院中收拾包袱的林素荷,那焦躁瞬间凝住,化作沉沉的审视。
“你这几日去哪儿了?”
“我想了想,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子,马上三年考核在即,不走也要走,而且……”
“你要走?”他皱眉。
林素荷抬眸,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是,家中有事,日后就不来了,你在这照顾好自己。”
“何事?”萧谨上前一步,青石板被踩得轻响,“你这几日都不在书院,今日又突然要走,莫非是故意躲着我?”
“你多虑了。”林素荷垂下眼,继续将衣裳塞进包袱。
萧谨的眉头蹙得更紧。
他孑然一身,早已习惯独来独往,对这门长辈定下的婚约更是从未放在心上,只当是日后需尽的一份责任。
可这几日不见林素荷在书院的身影,竟莫名地静不下心,连先生讲解的策论都听不进去。
林素荷是胖了些,性子怯弱了些,却事事以他为中心,将他照顾的很好,他能安心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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