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定格在冰柠檬和火鸟之间谈话的第十秒。
“滴！”
机体临时挂载的激光传感器截取数据信号，触发判定程序，歼10a被导弹战斗部释放的致命钢珠群击中，极限飞行状态下，产生空中解体。
水滴形玻璃座舱内，机载航电显示屏幕呈现闪烁的耀眼红色，给出座机已被击毁的汉语提示。
“噗！”与此同时，机尾挂载的烟雾发生装置通电激活，冒出浓郁的蓝色烟雾。
冰柠檬看着航电屏幕给出的汉语提示，眼神复杂，心中有些不甘，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熟练自如拉杆踩舵，操控歼10a改出大过载机动，保持平飞，迅速降低航速。
身体承受的巨大压力，如潮水般消逝。
被击落之后，红军空警500预警机电子干扰消失，机载雷达恢复原有性能，重具超视距打击能力，并且与蓝军空警2000战略预警机建立通信连接。
冰柠檬回头望了一眼混乱而激烈的空中战场，沉默无言，操控伴随已久的战鹰，自然而然调转机头，沿着700公里之外的衢州基地返航。
整个过程没有说话，没有吭声，
不是不想，更不是心情遭受打击，而是因为死人没有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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