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逸被泼了一脸咖啡,非但没有生气,还无比慌张,无比讨好。

        一把就蹲下去了,抱着中年妇女的腿:“兰姐,您听我解释。”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你还怎么解释?”吴兰捏着符景逸的脸,一边拍打一边说道。

        不是抽打,但力度也不轻,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符景逸脸马上就被拍红了。

        符景逸脸色惶恐中带着谄媚:“我只把她当一个小妹妹,没有其他想法,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手都没碰过。”

        吴兰冷笑:“当做是小妹妹?哈哈哈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她送你这么多亲手折的千纸鹤,什么心思你看不出来?”

        “男女出来约会,什么想法大家心知肚明。现在是没碰,但我要是不来你们怕不是待会就去喝酒然后开房?”

        符景逸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会不会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兰姐您。”

        一旁的秦冰卿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人都傻了。任由咖啡从头顶滑落,忘记了去擦拭。

        这一幕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简直三观都快崩塌了。她根本难以相信,脑子嗡嗡作响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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