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烫好烫……你你你你怎活了?!”
萧弈扶着疼痛的脑袋坐起,心想这次竟有台词,真是难得。
他完全记不起中间发生了什么,只好道:“我好像断片了,有剧本吗?”
“啊?”
锦袍少年一屁股摔坐在地,喃喃道:“诈尸了?白烧了那么多,难道我烧的太多,把命买回来了?”
这台词,不太好接……不对,萧弈低头看向自己,粗布青衣裹着一具极年轻的身躯。
他不是他。
仿佛灵魂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他踉跄站起,伸手,感受到了火盆的微微温度,有点舒服。
手再掠过浮灰,他捏住了锦袍少年肥得往下塌的脸皮,指尖的触感无比真实。
“啊啊啊!别捏我,松手,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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