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史德渊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大堂上,往那一站,痴肥,恍惚,目光闪躲,莫说杀伐之气,根本不像个人。
“孩儿请父亲安。”
“演练吧。”史弘肇懒得多说一个字。
史德渊有些慌乱,回头看了一眼,见他院里的人都跟在后面了,方才磕磕绊绊地说起来。
“父……父亲,孩儿近来勤加练武,扭伤了脚。”
“嗯?”
“没没没大碍,只是独……独自演示看不真切,孩儿可否……可否与他对打一番?”
“随你。”
“是。”
史弘肇眼皮一抬,见史德渊身后站出个仆僮,气质沉静,两人各自接过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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