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二郎醒了……”
“哪管二郎?他都五年没出过府门了。走,我们随大帅赴宴去!”张满屯忍不住咧开了嘴,绷着的喜色再也遮不出,问道:“你猜,是哪个猢狲借这事算计大帅?”
“谁?”
“苏逢吉,都骂他‘苏牛皮’,他连贩卖牛皮都要收税,这驴毬入的老货也是个顾命辅政大臣,宰相。必是为与大帅争权,在背后下刀子。”
“然后呢?”
“正巧,今日王太尉设宴,大公子说让那书生戳破苏牛皮,大帅应了,让俺跟着护卫,反正还得带下人侍候,俺也不落了你。”
“我又欠满囤哥一个人情。”
“少放没味的屁。”
萧弈虽吃了二十笞,这件事上终究还是赌赢了,得了个机会。
两人边说边走,到了前院,只见赴宴的随行队伍已然集合了。
萧弈正观察情况,眼前忽有人长揖一礼,正是在他刀下活命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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