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秃子,谁也没搭话。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们就直勾勾的瞅着他,一动不动。
张潇潇烦死了。情绪很激动,喊叫着,“别看我!我都说了,你俩穷鬼,瞅啥瞅啊?今天在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为了啥?这时候不是应该你们去帮忙的么?”
“那啥……你……你别激动。潇潇,你听我说,现在,你啥都别想。慢慢的,慢慢的朝着我们这边过来。”我尽量的把语气放得平缓一点,循循善诱的说。
哪曾想到,这虎比玩意儿不理解好人心,还在哪儿大喊大叫的,“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俩想把我诓骗过去,然后的绑了我,把我交给陈晓红是不是?”
他情绪太激动了,因为恐惧到了极点。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和二秃子还是老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谁也没乱动。
张潇潇难得聪明了一回。傻坐在哪儿,看着我俩的眼神不对劲儿,“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
瞪大了眼,表情很夸张,鼻涕都流到嘴里面了。他伸出大拇指,朝着自己身后指了指,来了句,“你们……该……该不会说,陈晓红……陈晓红就在我身后吧?”
我点了点头,说难道他没发觉么?外面的敲门声已经停止了!
东北的炕,都挨着窗户的。条件好的地方,都是用的玻璃窗了,像是我们这种偏僻村庄,还在用纸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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