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锦云要了笼肉烧麦,又喝了碗甜豆浆,与大多人一起坐在河边吃。
这里的摊位紧得很,哪里还有空摆几张桌椅,都是食客们或蹲或坐,能寻到个位置就不错了。
刚出锅的肉烧麦面皮薄如蝉翼,其上被捏得收拢的花形,蒸透了的面皮透着晶莹透亮,能隐约瞧见内里肉馅,轻轻一提,饱满得微微晃动。
咬一口,肉汁的香味舌尖散开,裹着脆爽的笋丁,鲜而不腻。
卫锦云动作麻利,很快将一笼全吃光,再将甜甜的热豆浆一饮而尽。
舒坦,就是这个鲜味!
待她采购完,挑些朝食给祖母与妹妹们打包回去。
多走几步便是各式摊子上,卫锦云挽了挽袖子,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开始杀价。
“不成不成,我瞧你年纪轻轻,砍得也忒狠了点。我这口铁锅煎鱼不沾,炖肉不焦,卖你三百文,我都收少了!”
“二百二十文,您卖,我就提着,不卖,我去别家瞧瞧。我方才瞧见那头的铁器铺,好像比您这热闹。”
“二百八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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