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吴承恩,正在约见一个自称官场掮客的人。

        “官场掮客”名叫梁淳,四十来岁的年纪,衣着华丽,十根手指上带着六个大金戒指。看着便是个京中大人物。

        吴承恩与梁淳相互见了礼。

        梁淳笑道:“吴先生的《西游释厄传》我拜读过整整四遍。真是下笔有神,构思精妙啊!”

        吴承恩拱手:“过奖,过奖。拙作让您见笑了。”

        梁淳跟吴承恩寒暄了一会儿,终于开始说正事儿:“看您的书便知您是一个很懂官场的人啊!”

        “求官就像是求真经。即便到了西天大雷音寺,照样得给阿难、迦叶贿赂。甭管唐僧是不是唐皇御弟。”

        “这就跟许多举人、贡生一般。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来到吏部大挑,总要给吏部的老爷们一些好处。”

        “甭管他们是不是哪位高官的门人,甭管他们是不是名动天下的才子。”

        吴承恩道:“是极,是极。学生也晓得这个道理。”

        梁淳吐沫星子横飞:“不才虽不无官职在身。却在京城官场混迹了整整二十年。人脉是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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