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过后,殷上先问:“母亲的回信来了吗?”
晋呈颐摇头,道:“还未,但应是快了。”
殷上道:“暂时静观其变,多派两个人守卫璞兰台,这边侍卫松懈,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
晋呈颐应是,立刻下去安排了。
……
不知是否应和着这混乱的时局,中秋过后,懿安淅淅沥沥地下了几场雨,天也迅速凉了下来。
璞兰台的侍卫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无人管制、保护的地步,但整个禁宫和懿安的城门却无比森严,出入皆得有名目人数,无法蒙混。
殷上并未有什么行动,照旧每日上课下课,偶尔晚间的时候去看看江遗雪,自表明了心迹以来,二人夜间相见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每回都有些不经意的肢体接触。
又耐心地等了两日,亓徽的信笺终于到了殷上的手中。
她翻开来看,只寥寥几行字,且匿在器具之中,可见如今懿安把守严格。
“吾儿阿上,平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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