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千镜低头看了一眼,说:“四个多个月。”
殷上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想说:不若把它打了,毕竟这是永载帝的孩子,不论是周氏的哪位宗室登基,它都可能会成为一个隐患而受到各方势力关注。
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适合说这句话,只问:“要把他生下来吗?”
索千镜摇摇头,说:“不生,等回到月支便把它打了。”
她入定周时才十四,而那时候永载帝已然年近四十,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索千镜看见殷上有些复杂的眼神,笑了笑,说:“我有为母之心,亦有为母之爱,却不会为那个人生孩子,在宫中时候他看我看得紧,我无从下手,如若不然,我定不会让它在我肚中长这么大。”
闻言,殷上没再说什么,只为她倒了杯热茶。
……
月支在东沛下方,又西临定周,殷上计划走到三国边境之时再与索千镜等人分道,然后直接顺着东沛、序戎的边境返回亓徽。
一行十来个人,挑着山林、旷野走,避免进入城池,一路疾行,终于在第十一日到达了三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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