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每年家中的孩子都要去往州县一个月,若是赶上秋季收田,还要另雇人手,又是一大笔钱。
可即便是如此,每年定周还要对各属国增加贡银,有地方出现灾情需要钱粮的时候,却可笑的拿不出钱。
如果国库没钱、官员没钱、百姓没钱,那钱都去哪了?
是在懿安,在禁宫,在国库,还是在从上至下那一张张贪婪的嘴巴里?
……
柴火还燃着,屋内不算暗沉,冷风一直从四面八方灌进来。
几人聊完赋税之事,一时间俱都沉默了。
良久,殷上才从沉沉的思绪里抽身出来,看着一边已经打瞌睡的郑小南,说:“婆婆,天晚了,您休息吧。”
徐弗嗯了一声,作势要脱下外袍给他们,说:“我们有被子,这外衣给你们避寒。”
殷上忙制止她,道:“婆婆收留我们一夜,已是叨扰了,当下天寒,您保重自己的身体。”
二人又推拒了一番,徐弗见她坚持,只好作罢,与她一起熄灭了火堆,带着郑小南睡进了那破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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