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菲菲特意炖一盅燕窝,端到叶承宗的书房。

        “老爷,您还在为妍儿的事烦心?”她柔声细语,一边为叶承宗捏着肩膀。

        叶承宗重重叹一口气,“那个逆女,越来越不像话!假山那么大的事,她居然不许我追究!还有那陈淮安,一个外人,倒显得比我这个亲爹还亲!”

        王菲菲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状似无意地开口:“老爷,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如今外面都在传,说妍儿嗜赌成性,在外欠下不少赌债,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仅影响她的亲事,咱们叶家的脸面也……”

        “岂有此理!”叶承宗一拍桌子,“她哪来的钱去赌!”

        “这……臣妾就不知。不过,京城最大的赌坊‘金玉楼’的老板金算盘,前几日托人带话,说妍儿似乎在他们那玩过几把,手气不太好。”王菲菲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叶承宗的脸色,“老爷,臣妾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既然妍儿喜欢赌,不如就让她赌个痛快。咱们和金算盘设个局,就拿她娘留下的那几间铺子做赌注。她要是输,就当是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她知道天高地厚,往后也能安分些。这样既能断她的赌瘾,又能全咱们叶家的颜面,您看如何?”

        叶承宗闻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贪婪。

        他早就想把那几间铺子弄到手,只是碍于亡妻的名声,一直找不到由头。王菲菲这个提议,简直是瞌睡送枕头。

        他沉吟片刻,故作痛心疾首地道:“罢了!就按你说的办!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她学好,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只能狠下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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