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的脸色瞬间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蚀骨草！
这丫头，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他的所有底牌，无所遁形。
“叶大小姐，我……我……”李九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用我提醒你，你当年是怎么帮王菲菲对付我母亲的吧？”叶青妍语气平静，但眼神却冰冷无比，“或者，你想让我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不！不要！”李九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
“我说！我全都说！”
他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当年……当年确实是王菲菲找到了我。”李九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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