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亲自来了?她府上不是有很多下人吗?”有人看着程晚的背影忍不住小声说道。

        “那谁知道呢?许是想来体验一下吧,不过……”旁边人凑近刚刚说话的人:“我听说昭平侯前段时间压根不在朔阳城,不知道去哪儿了,快考试了才回来的。”

        “我也听说了!她不会是去京城请教什么先生去了吧?”又一个人参与了进来。

        “哼!请教先生又如何?

        她能与我等一同站在这里等待院试成绩,已是几辈子积攒的福运!

        县试和府试她侥幸通过也便罢了,院试可不是她临时请教几位大儒、抱抱佛脚便能通过的!

        依我看,她今日就不该来!这样等会儿榜上无名时也省得丢人现眼!”

        这人说的话很不客气,但声音却并不大,说的过程中还一直小心地盯着程晚的反应,好似担心程晚听不到又生怕程晚听到。

        “嘘!”旁边的人扯了扯这人的衣袖,一脸谨慎:“你忘了昭平侯有多凶了?!她可是真会拿刀杀人的主!惹恼了她,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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