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晏长睫颤动,嗓音喑哑:“那日在槐安,我梦见你被落石击中,血浸透了衣襟……”
程晚闭着眼睛,慵懒道:“梦都是假的。”
“是......吗?”顾晏喉咙发紧:“可是岁岁都告诉我了。”
程晚睁开双眼。
“阿晚,你的伤好清了吗?”
程晚反手握住顾晏的手,嗓音温柔:“早就好清了。”
接着,程晚将顾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听,跳得很稳呢。”
顾晏的指尖在程晚心口处骤然收紧,指腹能清晰感受到程晚心跳的韵律。
沉稳、有力,像初春解冻的溪流,冲刷着他梦境里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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