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造型精美、价格高昂的花瓶被静王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程晚是朕的人?”静王咬牙切齿地重复着皇帝的话:“好一个‘朕的人’!一个靠哗众取宠和攀附顾晏上位的贱婢,也配让父皇如此回护?!”
静王想起常福那看似谦卑实则隐含告诫的眼神,更觉屈辱。
连个阉人都敢来教训他了!
这分明是替老大来敲打他!
父皇派常福来,哪里是为了程晚?分明是怕他动了程晚,折了东宫的面子,削了太子的羽翼!
静王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是疯狂的笃定:“本王是龙子!是父皇的亲骨血!就算真捏死了那只碍眼的雀鸟,父皇难道还能为了她,砍了自己儿子的头不成?”
历朝历代,宗室伤及外臣性命,何曾有过重罚?
他就算明日把程晚挫骨扬灰,父皇顶多斥责禁足,罚俸半年!
他静王府缺那点银子吗?他穆峥,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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