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咧嘴一笑,语气轻快,“我不冷静吗?我哪里不冷静了?我特别冷静,金金你看见了吗?我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冷静。”
金金“看”到程晚右手边的砚台一角已经被程晚硬生生掰下来捏碎了。
“......,主人你别气了,那坨智障玩意儿已经死了。”
“谁说我生气了?
我生气了吗?
我没有!”
程晚突然站起身,双手叉腰,压着嗓音大骂道:
“智障!有病!如今天下大乱,那坨智障至少要担七成的责任。
它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凭它脑子里的水比旁人多?还是凭它丑得人神共愤?
我恨不得抄起板凳拍扁它的棺材,把它的头骨磨碎了塞它鼻孔里......”
金金:“......”主人疯了。
金金不敢打断程晚发疯,老老实实地监测周围的动静,生怕漏过什么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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