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逊是在卖惨,不过他这卖惨是他爹一手导出来的好戏。”

        “嗯?”

        金金有些不明白了。

        “余进怕我还记恨着当初在兴农衙与他有过的些许不快,所以趁着这次机会,他给余逊树立一个品性高洁且亲近于我的形象,如此即便我会恨上余进,但对余逊,却会有加倍的好感。”

        金金更不明白了:“可是主人已经与余逊互结,如果主人仍旧记恨余进,怎会与他的儿子互结呢?难道余进想不明白这点吗?”

        “很多时候,人的情绪和理智是无法做到统一的。

        余进导这么一出戏,就是算准了余逊的性子,知道余逊绝不会答应作弊一事。

        余逊受这么一次罪,不仅是给我看,让余逊获得我这个昭平侯的好感,也是给那些想让余逊作弊的人看。

        余家尽力了,他这个当爹的已经把自个儿子狠揍了一顿,儿子死活不愿意,能怎么办呢?”

        “可是除了利诱,还有威逼啊!

        万一那些人拿余家人威胁余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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