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通面露迟疑。
“怎么了?”程晚并未抬头,继续默写着《圣谕广训》。
陈长通皱眉:“侯爷,我总觉得余大人是在刻意等着我去,还有那个下人出现的时机也很刻意,像是被提前安排好的。”
程晚“嗯”了一声,眉目平淡:“你走之前,余家可为余公子请了大夫?”
“请了,我是等大夫为余公子看诊完才回来的,余公子确实是受了棍罚。”
“让盯余家的人转暗为明,越光明正大越好。
另外,召回盯着其他三人的人。”
陈长通一惊:“侯爷,召回盯着江公子三人的人,万一江公子三人与那些人接触并顺了他们的意,而咱们却不知晓,这可如何是好?”
“我心里有数,你只管按我说的做。”
陈长通张了张嘴,似是还想说什么,但他对上程晚波澜不惊的眼眸,到嘴边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是,侯爷,我这就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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