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自古哪有女子当官的例子?何况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就是啊,女子怎么能当官呢?”

        “从来也没听说过女子能当官啊!简直荒唐!”

        “她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知道怎么当官吗?不好好在家等着嫁人,竟如此离经叛道、罔顾规矩!”

        “......”

        人群中的女人本能地想替程晚说句公道话,“可那姑娘的官是睿王封的呀,说明睿王也是同意她当官的。”

        “住口!”有男人愤恨不已,“定是这家人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才让睿王同意了那女子做官!”

        “没错!这女子如此大逆不道,可见她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前竟还在这随意楼里吃过小吃,真是恨不得将吃过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才好!”

        程晚眸色黑沉、戾气翻涌,提着昨天顾晏送她的长刀从随意楼里大步走出来,锁定人群中里圈的一个男人,嗓音冰冷,“刚刚那话是你说的?”

        男人被程晚盯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腿,下巴却高高抬起,嘴硬道:“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我哪里说错了?你就是随意楼东家的女儿吧,原来一直在里面听着呢,怎么?缩头乌龟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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