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锣男人脸色巨变,其他男人也是面色难看。

        有个明显是读书人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状似很有礼貌,“程姑娘,邹兄只是和你讲道理罢了,你实在不必如此诡辩,女子不入官场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和惯例,从未有人打破过它。”

        程晚看着这男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没理就说没理,何必强词夺理说我诡辩。我问你,有谁规定过这个惯例和规矩不能被打破吗?”

        “这......”男人愣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嘴巴张张合合,最终说道:“程姑娘,你身为女子入官场实在是不妥。”

        “哪里不妥?”

        “程姑娘,官场上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子每天和外男处在一处,于你的名声是大大的有碍啊!是要被别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的!”这是另外一个从人群中走出来的男人说的话,一看就知道此人也是读书人。

        “我不在乎。”程晚无所谓地说道。

        说就说呗,又没人会傻到在她面前说,只要她没听到,就是没有。

        而且等她做出成绩,这些背后的闲言碎语自然会慢慢消失。

        “那你的姐妹们呢?你这样会连累她们的名声!”

        程大牛板着脸,“她们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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