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留在随意楼等着程晚回来的徐知念脸色煞白,腿一软,差点儿摔倒在地。
程大牛等人也是脸色巨变。
“被罚了板子!”
“阿晚现在咋样了?”
“东家还好吗?有没有请大夫?伤得重不重?”
......
程二平趁人不注意,把手中的一张纸条迅速塞给扶着徐知念的徐夫人,然后大声道:“大家先听我说,阿晚已经被睿王府的丫鬟帮着上过药了,在家休养几天就能正常走路了。阿晚说,虽然她踹人是情有可原,但她毕竟是官员,所以这罚她认!”
“认什么认!阿晚都快委屈死了!阿晚做错了什么?!替自己爹娘出口气也是错?!那人好生生的在医馆待着呢!医药费阿晚也出了!还想让阿晚怎么着?因为这被罚板子!阿晚才多大!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被打板子呢?!”程小姑气得双眼通红,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张婆子捂着胸口,气得直跺脚,“老天爷呀,你快给我们评评理!明明没错还得被罚挨板子,合着就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不是?!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程大牛双拳紧握,眼睛里布满血丝,嗓音艰涩沙哑,“就是以前阿晚没好的时候,家里人也没动手打过她。”
随意楼的人都觉得程晚受了大委屈,像桂花、艳秋、金香,一边流眼泪,一边要收拾东西回平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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