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抿了下唇,“顾大人、徐大人,谢谢你们今日过来。”
这时候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家今日办酒席的、他们来这儿以后很可能会受到同僚排挤、仕途有可能会更难走……这些通通都不重要了,程晚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像是泡在温水里,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徐卓诚双手背在身后,笑着摇摇头,“晚丫头,睿王昨个晚上召我去王府,你猜猜看,他找我干什么?”
程晚罕见地面露迷茫,她看向顾晏,顾晏却只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她,并未给任何提示。
“猜不到。”程晚诚实地摇了摇头,而后又眉头微皱,试探道:“和我有关?”
徐卓诚爽朗一笑,“说和你有关好像也没问题,睿王问我,愿不愿意去兴农衙当衙令。”
程晚嘴巴微张,“啊?”
“我应下了,睿王之前给我安排的官职是从七品,兴农衙衙令是正七品,晚丫头,沾你的光,我升官了,往后啊,你就在我手底下办事了。”说完,徐卓哈哈笑了两声,径直进了程晚家院子。
“这……”程晚有些傻眼了,无意识地喃喃道:“睿王、睿王对我怪好的。”
可不就是怪好的吗?
徐卓诚当了这兴农衙衙令,以程晚和徐家的关系,最起码在兴农衙内部,是没人敢太过为难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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