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福说了一大堆,嘴都干巴了,嘴唇似乎又要裂开一道细口,这鬼天气实在是干燥到令人害怕。

        拿起挂在腰间加了冰块的保温杯,咕噜噜喝了五六口冰水,冰水顺着喉管直下,整个人又精神了不少,喝完把保温壶递给谢秋芝收进空间。

        谢广福的话不仅让谢秋芝涨了奇怪的知识,就连后面推车的谢锋,也感觉自己脑子清明了,他不笨,身在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一个眼神就能看穿那些新兵蛋子的想法,但是做生意的弯弯绕绕,他还是没有谢广福这么有心得。

        “那五只簪子换了不少银子,但是咱们今天花出去足足十五两银子,口袋里只剩五两了,为什么不多典当几只。”

        谢广福抹了把汗:"我的傻闺女,这么好的东西等到了更大的府城,就能卖更好的价,你现在全当了,那不是亏了?再说五两银子不少了,你老爸我这辈子在谢老太手底下就没拿过超过二十个文的家用,每回我去县城做工,她只给十文钱,半个月后要我带几百文回去交公。十文钱啊,要不是主人家包吃食,我能活活饿死。"

        “老爸,你好惨。”谢锋评价。

        “老爸,你以前好怂。”谢秋芝评价。

        “以前那条件是没办法啊,这个时代,百善孝为先,之前的谢广福就是一根筋,不过他已经没了,以后的日子咱们不用再被谢家那群人压榨。”

        车子推到了村头,引来了村民们的目光,许多人围上来。

        与此同时,村西头的老宅里,谢文和李月兰也刚回到家。

        他们今天也是过得格外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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