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浓,村子里已经没人出门走动了,谢秋芝给谢锋涂过药之后,进了空间去做晚饭,今天赶路又和老谢家打了一架,耗费太多体力,她浑身黏糊糊的,衣服也脏兮兮全是灰尘。

        索性今晚就吃好一些,拿出李月兰的砂锅粥,放了米进去,又拿出干贝泡水,今晚就喝干贝虾仁砂锅粥。

        谢秋芝知道老妈舍不得吃这些干货海鲜,所以也只是泡发了一小抓,有鲜香味就足够了。

        煲粥的时间,她提了几桶水出去,自己就在空间里美美的洗了个澡。

        老宅里,李月兰洗漱过后在检查他们今天采买的东西。

        仔细端详着一只陶油灯,灯芯粗得像筷子。

        "这破玩意儿怎么点啊?"她捏着火镰在火石上咔咔敲了半天,火星子倒是溅了不少,灯芯半点动静都没有,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下来,刚洗完澡现在浑身又黏糊糊的难受。

        谢文蹲在旁边偷笑:"妈,您这手法,像是在给火石挠痒痒。"

        "去去去!"李月兰抹了把汗,终于忍无可忍地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啪"地一声,火苗窜起老高,差点烧着她额前的碎发。

        油灯总算亮了起来,豆大的火苗在灯盏里轻轻摇曳,李月兰长舒一口气:

        "得亏有这玩意儿,要真靠打火石,我手都要磨出血了。"

        谢文笑嘻嘻地说:"妈,要不今晚用手电筒吧?我这还有充电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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