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哥,这老虎不知道还要吃掉多少人。”她没说下去,只是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

        谢秋芝沉默片刻,低头摩挲着虎皮的边缘,忽然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做三个斜挎包吧?我和你还有老弟一人一个,同款的!大哥和爸都有腰包,我喝老弟都羡慕死了,咱们也做一个日常能背在身上的,或者……给我做个笔袋,装我画画的工具。”

        “要不要留着给你做个虎皮马甲?”李月兰挑眉,“你哥说了,这皮子给你做马甲的话,穿上去威风得很,像山大王。”

        “才不要。”谢秋芝撇嘴,“这玩意穿身上太招摇过市,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哥打死了一只老虎似的,再说了,斜挎包多实用,又能装东西,又不显眼。”

        李月兰随即笑出声来:“逗你玩呢,那就做亲子款老虎皮挎包,你这脑瓜子,净想些稀奇古怪的。不过……”

        她眯起眼打量那张皮:“你还真别说,这皮子够大,做几个包绰绰有余。你手巧,针线活儿比我强,到时候你来剪裁,我给你打下手。”

        “真的?”谢秋芝眼睛亮了:“那我可得好好设计设计。你的那个纹路要剪得漂亮点,背带加宽,结实耐用,我和老弟的就做小号的,上面再绣个虎爪印,可爱又威风。”

        “行啊,剩的边角料,你自己留着做个文具袋,画画的炭笔、铅笔、小本子都能装。你喜欢画,就多画点,留着以后看,也算……记个念想。”

        谢秋芝心头一暖,默默点头。

        她将虎皮仔细卷好,用麻绳捆紧,放在空间,随后,又取出速写本和铅笔,借着油灯的光,低头画了起来。

        李月兰没再打扰她,只偶尔抬头看一眼,她知道,女儿最近总在画些逃荒路上的场景,算是一种纪实创作吧。

        今晚,谢秋芝画得很慢,每一笔都格外认真,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