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处于风暴中心的沈砚,近日却是闭门谢客。
不管是通过镇北侯府的关系,还是长公主的门路,亦或是朝中哪位重臣拐弯抹角地求情,他一概拒之门外,要么称病不见,要么直接让亲卫挡人回绝。
对所有前来求情的人只有一句冷冰冰的回复:
“玄策卫历练皇子乃为国储才,也是职责所在,并非儿戏。一月之期,绝无更改。”
他根本不去理会那五个表弟如何哭闹,他最近正忙着收集和追踪户部侍郎陆俨贪渎枉法、结党营私的证据,这才是关乎朝局的大事。
在他眼里,把那五个麻烦表弟扔进玄策卫磨掉一层娇气,只是顺手为之的小事,也能暂时给自己腾出一些时间。
至于那五个表弟是死是活?
只要不出人命,脱层皮更好,沈砚冷漠地想。
而陆俨,最近的日子过得不太顺心。
自上回在何府被恩师何慎用砚台砸中,狼狈不堪的模样还被倾慕已久的三小姐何婉清瞧见后,他便再也没敢踏足何府。
恩师的震怒与失望,以及在三小姐面前颜面尽失的难堪,像两根毒刺扎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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