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撇嘴,不信他的鬼话,“就你一个四体不勤的世家子弟,还能学人家见义勇为?”
可怎么问,庞逸也不说,侯夫人便叫来伺候庞逸的小厮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一旁的汤母有些尴尬,欲言又止,侯夫人怎么在外人和这么多下人面前处理家事?
那头小厮已经竹筒倒豆子般地全说了,“……昨儿广和楼新戏首演,庆功宴上世子爷很是高兴,不慎喝多了酒,今日便起迟了,却正好撞见锦平侯想强纳楼里的青莺姑娘,世子爷义愤填膺,上前阻拦,后来便与锦平侯动起手来……”
随着小厮讲述,庞雅垂下眼帘,藏起里头的厌恶不屑,庞妍撇撇嘴角,侯夫人则是皱起眉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冷哼一声,提溜起庞逸的耳朵,“什么见义勇为,还不是跟人为了争戏子打起来!你没占人家便宜吧?”
“那自然没有,不然我成什么人了!”庞逸不敢反抗,嘴巴却不停道,“青莺虽是伶人,却也是靠本事吃饭,人家不愿,哪有强纳的道理!再说老祖宗也知道戚鸿良那厮,哪里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老夫人自然知道锦平侯戚鸿良,锦平侯年纪并不算大,因儿时丧父丧母,早早继承了爵位,为人却是个混不吝,十三四岁就开始混迹勾栏瓦舍,眠花宿柳,名声比庞逸还要不堪。
“二哥不笑大哥,你也没好到哪去!”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庞逸的脑门,“见天儿混在戏园子里,我看你也是不想娶媳妇儿了!”
“娶媳妇儿有什么好,看着不让你做这个,不让你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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