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很确信不是。”
卡尔面色难看地摇了摇头。
“它们虽然比前天晚上遭遇的雾气要薄，但明显更加危险。”
听言，警探又看了看面前的红色雾气。
根据卡尔的描述，白色的雾气会让人精神失常，产生幻觉，甚至不控制地开始自残。
行动之前，他要求所有的警员都佩戴上了防毒面具。
可这雾气，真的是防毒面具就能挡下来的吗？
警探把手伸入了怀中，取出护身符开始清点。
护身符他隔三差五就去找苏凡购买，后者偶尔也会送几张。
一段时间以来，积攒了差不多十来张。
单这些数量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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