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她至今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十几日前,她还是晋阳侯的嫡长女,可转眼,就有一个自称十八年前是她母亲贴身丫鬟的人上门,说她并非是侯爷的血脉,而是多年前先侯夫人与人私通生下的女干生子。
她父亲一开始并未相信,只让人把那所谓的丫鬟赶走,直至薛氏出言劝说,让他一定要查出真相,免得污了先夫人名节。
他们先是找人证实了那丫鬟的身份,又在那丫鬟的指点下找到了为她母亲接生的稳婆,那稳婆一口咬定她出生时早产,却并非早产之相。
只凭这些不知来历的人的几句污蔑,她父亲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
却不曾想过,母亲生她时早产,不过是因为知道了他出征在外遇袭,受惊所致。
再后来,他们布置怎地又找到了几个外祖父家尚未败落时在府里伺候的下人,那些人信誓旦旦地说见过她母亲婚前与外男私会。
这些人就像是唱戏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人一句话,轻易将她母亲生前的名声毁得干干净净。
而她这个侯府嫡女,便成了她母亲对侯爷不忠的证据。
五日前,她被赶出侯府,出府前,薛氏居高临下地对她说,她父亲念着多年养育之情,不愿意继续追究,望她务必要牢记侯府恩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