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眼的是,村口不远处,一间相对还算完整的土坯房,门口的地面似乎被清扫过,与其他地方厚厚的积尘形成了对比。
房门紧闭着,门上挂着一把老旧的铜锁,但锁扣周围却异常干净,没有多少锈迹。
刘陪阳放轻脚步,缓缓靠近那间土坯房。
他的军用匕首无声无息地滑入掌心,身体紧绷。
就在他距离那间房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房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一条缝。
一颗脑袋探了出来。
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长期风吹日晒的黝黑和褶皱,眼神浑浊,但此刻却透着一股警惕和不安。
他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沾满油污的蓝色工装,与这荒村的环境格格不入。
男人看到一身迷彩作训服的刘陪阳,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你……你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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