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和陈杰的头，一点点地低了下去，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抽了无数个耳光。
是啊。
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被人家轻而易举地碾压得粉碎。
那巨大的差距，让他们连嫉妒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剩下无尽的羞愧。
在陈青如山般的压力下，周峰终于扛不住了。
他往前一步，对着刘陪阳，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艰涩。
“刘团长……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有了他带头，身后那群同样心高气傲的飞行员，也陆陆续续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对不起！”
刘陪阳看着这一幕，神色平淡，没有说话。
陈青的目光转向跃跃欲试的陈飞和陶海等人，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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