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高兴得不行，喜上眉梢了。
方野道：“但是古灵鱼是稀缺货，想找都找不到，这价格就……呵呵，你懂的！”
陈瞎子墨镜下的眼睛也拧了拧。
古灵鱼，连他都心动。
道姑问道：“怎么卖？”
方野看看年轻道姑，早就看出她激动到不行，却又故作镇定的神情。
联想到陈瞎子的身份。
于是道：“钱呢，我不缺，但我对你们茅山派的符箓术，很感兴趣，如果能学点皮毛，这池古灵鱼，就送你了！”
方野现在已经知道了。
这个世界，并非课本说的全是科学。
存在着许多普通人没有涉及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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