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看着四人的样子，都微微皱眉，以为是他们和秦涵明一起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四海轻声说道：“汪老，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您和我父亲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和雪荣都是您看着长大的！我们不会怪您的。”
汪振华苦笑一下，知道秦四海是误会了，急忙解释道：“老秦发病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看直播，情绪太激动了。”
看直播情绪太激动了？
秦四海和秦雪荣眼神都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就皱眉，看什么直播会太激动？
那些乱七八糟的直播？
两人第一时间都想到了这个，毕竟网上诸多直播平台，擦边直播可谓是主要核心内容之一，也是诸多女主播的卖点，这也是直播是低俗的代名词的原因之一。
可是……
秦涵明是商界大佬，从年轻到现在，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怎么会因为看一点擦边直播内容就情绪激动？
以他们对秦涵明的了解，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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