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不出口,怎样都是亏欠。
鹿临溪沉默了很久。
窗外有车驶过,灯光扫过天花板,像流星一闪而逝。
“所以,你希望我说什么呢?”
她眼神空洞,开口,“恭喜你新婚妻子康复?还是替你分析她是否在撒谎?”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喝醉了就来找我,清醒了又回到她身边。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一个随时待命的备胎吗?”
顾云深想反驳,却无从开口。
她说的每句话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刺出细密而尖锐的疼痛。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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