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婊子装起真情来,却真的可怕。
听到她提起娶她过门的事,西门大官人赶紧拔下她发上褪色的烧蓝簪:“看这都褪了色,明日让玳安送支新点翠的来。”
李娇儿却撇嘴:“点翠簪什么用?新娘子金丝梁冠那才叫体面!”
西门庆笑着摸她腰间汗巾:“小淫妇,明日连冠带袄都赏你!”
且说这里西门大官人喝着花酒。
彼时那东府里卧房中,犹自锦帐低垂,悄无声息。
贾珍仰面卧于榻上,双目紧闭,沉酣如泥。
尤氏坐在床沿的脚踏上,手里捏着条半旧的帕子,眉头紧锁,望着丈夫这般光景,心中着实忧虑。
尽管那西门大夫说等醒,可过了这些时日依旧未醒。
只能喂一些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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